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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年4月19日, 共有条目479489条。

好吧那我也敬業一下,這是之前的啟紅文#肉##無題#


2013-6-24 17:38 /
該文跟...跟...這次飛禽組的本子無關唷(///艸////)


        張啟山眼窩下青了一塊,手臂戳上了針頭。吊水興許是起到了作用,也許沒有,他就這樣沉睡著,看不出好壞。二月紅默默地盯著張啟山腕上的洋錶發呆了一陣,三點二十分,第三天的三點二十分。
       二月紅把頭轉了個方向,鼻子摩擦過潔白的床單,濃重的消毒水味道刺激了他一把,他突然很想把張啟山就這麼裹著被子扛回家裡,難得地猶豫了會兒,還是作罷。再怎麼說,他也不是學醫的,就像他也看不出來張啟山的病一樣,總要他倒下了才發現。
        他原先是想把錯賴在張啟山臉皮上的,就這麼一個老面無表情的人,他能看得出來嗎?後來覺得是自己幼稚了,在這點小事上就算爭贏了也沒意義,贏了張啟山也不會醒來。
        二月紅伸手探上了張啟山的額頭,探了探他耳背處的熱度,還是微燙。他突然一口氣堵心口上,又不好發作,他不做一拳打空的事情,只是讓怒意在胸膛裡面發酵, 他知道其實自己最氣的不是躺在床上的這個人,而是氣自己,怎麼就沒注意到他過勞了這事。拽了拽被角,他把人給蓋得嚴嚴實實了,心裡卻空空蕩蕩地落一塌,一 個看起來挺年輕的護士推著車子進來,看見二月紅時詫異地道:「紅老闆,您昨晚沒回去?」
        「就是不放心咯。」他雲淡風輕地道。
        小護士叉著腰,「您這話可真是瞧不起我們專業了。」
        「話不是這麼說的,妹妹。哥得告訴你一件事,躺在床上的這位爺身分尊貴,要是來了什麼不明人士給他了把紅刀子吃了,整座城都得被翻過來治罪。哥哥我可是志 願在為人民服務,萬一有事了,責任也落不到你身上。」二月紅唱作俱佳,這刀子進出的動作傳神,真把小護士給唬愣了,但這責任倆字把小護士壓得中邪了,一下子小姐脾氣也上來,「不就是個軍爺嗎?我可看多了。哪有你說得這麼嚴重?」
        「就是這樣嚴重。他可是全身鑲金子的佛尊,專門超渡人到西方的。」二月紅道。
        「那還真不是好東西。」
        「就是。」
        「那死了不是剛好?」小護士一邊給張啟山換吊瓶,一邊和二月紅一來一往地扯淡說著,突然看見了那黑碌碌的眼神,「哎呀,你可醒了。」
        張啟山緩緩地眨了下眼,左右看了看,似乎還有些摸不著北的茫然,襯著他蒼白的臉色,真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。但也僅只一瞬,他頓了會兒後似乎就明白了自己在什麼地方,「什麼時候能出院?」張啟山平靜地問。
        「還早的呢,再晚些來你可就轉肺炎了。」小護士還是那樣的盛氣凌人道。
        張啟山張了張嘴,好像要說什麼,後來又閉上了嘴,把稍微支起的身體又躺了回去。二月紅兩廂看著,突然笑了聲,張啟山轉頭,沒去看二月紅沉在夕陽裡的表情。幸好你是醒了,他想。


        ※ ※ ※


        僕人早些時候就接著了陳副官焦急的電話,說張啟山從醫院裡跑了,問他是不是回來公館,還是去了哪裡有沒有交代?管事看了看時鐘,倒是先問了句陳副官要不一起來公館吃晚飯?陳副官一聽,還能不懂麼?簡直要甩開公文破口大罵了,後來揉著額角,才問是不是跟紅老闆有關係?
        方管事只是一笑,敲了敲電話。陳副官瞬間激靈一下,一路從脖子後頭麻涼進腦仁裡,他忘了這電話也有可能是被竊聽的,時局很亂,什麼事都得防著點好。他又想 了會,還是拒絕了這頓晚餐,同時囑咐管事幫忙看好張啟山,該吞的一顆都不能讓他少。管事的說了句知道了,詢問張啟山方便能休養到什麼時候,事實上他也知道 這問題只是禮貌性問問罷了,他們家老爺的性子還能不懂麼?這次輪到陳副官苦笑了,只說了讓司令盡快痊癒,盡快回來。這也是真的請求,這三天整個張啟山的辦公室上下亂成一團,焦頭爛額得很。
        話說這陳副官和方管事還在煲著電話粥,巴伊爾的引擎聲從門口傳了過來,黑頭車緩緩地駛進門院,管事又抄了幾件陳副官交代的事後便掛了電話,恭恭敬敬地和僕 人在門口候著。二月紅先下了車,替張啟山開了門。司機愣在那裡,這原本是他的工作。可見著沒人責怪他,甚至好像也沒人注意到這事。
        他在車旁站了會,和管事的交換了眼神。管事沒說話,只是揮了揮手,讓司機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。
      
        方管事再進屋時,沒看見張啟山和二月紅,倒是聽著樓上似乎有聲音,猶豫了會,關上了公館的門。
        他不是不曉得張啟山和二月紅的關係,至少這件事在公館裡從不是個祕密,幾個知道事情的也都是能信的。也好在公館裡的僕人少,個個都是張啟山親自挑選過的,也能算上半個心腹。管事此時並不是憂慮這兩個人的關係被僕人指指點點或說出去了,而是擔心萬一存在於這棟公館的庇護消失了,按這兩個人個性不知要給自己心栓上多少個枷鎖。


        ※ ※ ※


        這夜二月紅留宿張啟山的公館,手上拎著藥袋,和管家先是說了會兒這藥的用法,兩個人捧著藥又端了清粥小菜進了張啟山的房間,見床上沒人,倒是椅上一只。張啟山抬了頭,看著是他們,又埋頭振筆疾書起來。
        他的字很漂亮,洋洋灑灑地洋文,二月紅雖然看不懂,也覺得這些龍飛鳳舞的字挺美,像薄紗翩翩後的魅眼,一絲一絲地,要勾得人觸電。他靠在桌上研究了幾行字,端著碗的手逐漸傾斜也不知道,在粥水要溢出來的時候,張啟山起身把托盤給接過了。二月紅瞇了眼笑笑,管事不曉得什麼時候已經退了出去,此刻房裡就剩他們倆,卻是劍拔弩張的氣勢。
        二月紅比起張啟山是較通人情事理的,他唱戲,可也把生活過得像齣戲,照理來說這劇本裡的人物他都掌握得嫻熟通透,平常裡都能按著他的劇本出演。但面對張啟山,他總覺得這個人時刻能給他驚喜,他絕不如他表面上那樣波瀾不驚。
        「吃吧,那些事明天你睡醒了再處理。」二月紅半靠在他桌上,又補了句,「你那些洋文件我是看不懂的,別防了。」
        張啟山顯得有些無奈,他剛拿起湯匙又放了下來。「你今天先回去。」
        「你還病著。」
        「……」有你在我恐怕病得更重,張啟山心裡是這麼想著的,但還是沒說出口。二月紅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,這下從桌子邊靠到椅子上了,一雙長腿翹得人心猿意馬。還沒來的及把人趕走,驀地覺得頭上一重,就聽見二月紅悶著聲音道:「全是藥味。」
        張啟山抬手聞了聞袖口,還真是,一股消毒水的嗆味,反倒是二月紅身上還有股檀香氣,剛才沒注意,現在被提點了就覺得渾身不舒服。他看了二月紅一眼,把頭靠 上了椅背,那雙黑碌碌的眼深不見底似的,只有隱隱地光在晃蕩。二月紅忍不住俯下身子吻上他,唇瓣廝磨著,又輕啄一口。這一下倒是啄進了張啟山的心門口,啵地一聲把門給敲開了。他攬過二月紅的肩,把他押得更低,被迫與自己唇舌糾纏不休,吞著彼此的唾液。二月紅受重,一隻手壓著桌子,一隻手壓著椅背,這姿勢實在彆扭。他收回手,正想推開張啟山時卻讓他拉得更重,這一下完全是栽進張啟山的懷裡,像墜下的鳥,穩穩地落在張啟山的臂彎當中。
        只是剛到點沒幾秒,二月紅覺得自己好似又沉進更深的潭水裡,宛若失重,整個人要載浮載沉了起來。張啟山抱起他,往浴室裡走去,熱水怕是一直燒著的,二月紅 不禁琢磨起管事究竟知道了多少,反倒是身為主子的不甚在意,順手就把二月紅放進水池裡,自己開始脫起襯衣長褲了起來。二月紅嘟噥一聲,他現在可太好了,濕衣服最是難脫,他一站起來,濕衣立刻貼著他的身子,把線條都給勾勒出來。等他脫完了,後頭的人也貼了上來。二月紅轉過身子,摟著張啟山的腰,順著線條來回地摸著,嘟噥了聲:「瘦了。」
        「吃了你就胖了。」張啟山道。
        還真要同他所說的那樣,一口就咬上了二月紅的頸間。二月紅喉頭咕嚕一動,覺得自己好似站在了一個餓死鬼的面前,那就是一頓大餐了,他不著邊際地想,一隻手 探進了兩人的腿間上下狠狠地勒動著。二月紅看著張啟山骨節分明的手握著兩個人的陽物,他挪不開視線,馬眼一張一翕,喉嚨跟著生得一陣火燒火撩。
        眼前一個餓死鬼,那自己分明是渴死鬼了,他想喝水,想喝得心口麻癢,乾脆抱上了張啟山的頭,啃上了他的嘴唇,把舌頭伸了進去掃津水,彷彿過了這村沒了這店 般地失去了退路。上頭糾纏著,下面也濕了一片,二月紅漸漸地要站不住腳,他貼著牆滑了下去,冰涼的牆弄得他一哆嗦,前頭卻更加得發脹。
        只是這一滑,倒成了他跪在浴缸裡,張啟山站著的尷尬姿勢。那勃起的陽物在自己的面前一戳一戳的,二月紅猶豫了會兒,伸出了舌頭。舌面刷在傘頂時的快活饒是張啟山也要倒吸了口氣,他把手抵在牆上撐著身子,待到二月紅開始吞吐時,低啞的聲音也從唇縫中洩了出來,水波隨著動作前前後後地打上張啟山的小腿。一股鹹味漫在二月紅的嘴裡,張啟山射精之前還記得提醒了二月紅。二月紅鬆了嘴,把他拉進浴缸泡,開了花灑,熱水淋在他們兩個身上,股股白精也噴在他們的腹間。
        等兩個人都緩過勁了,二月紅胡亂用毛巾擦了下彼此,把張啟山拉出了浴室,就丟上了床。張啟山偏過頭,看了那早已經冷掉的清粥一眼,「你還真不讓我吃了?」
        「餓不死你這頓。」二月紅岔開了腿,坐在張啟山身上,一手往自己後頭伸去,一手也沒閒著往前勒著張啟山的陽具。
        張啟山嘴角微微地扯了個角度,「不是說我死了剛好?」
        「死在我身上剛好。」二月紅聽了簡直氣要不打一處,這人不僅裝睡,還裝醒!他和護士的對話怕是也給這個人滴水不漏地聽了進去,讓他這張臉皮再得瑟!可既然 說到了這上頭,他坐直了身體,要正正經經地和張啟山談論起這事。沒想著張啟山扣著他的腰,硬塊抵上了股間,竟是不打一聲招呼地一寸一寸徐徐頂入。
        「疼?」
        「下次我來,你試試。」二月紅抖著身子,手撐在床面上,拱著背忍著股間被頂開的滋味。張啟山也坐起了身子,抱著二月紅往後挪了挪。這床是舶來品,裡頭的床芯 子是彈簧,睡在上頭就不怕磕得胳臂疼。但就是這一晃動起就會往上頂得更深,待張啟山挪到床頭靠上時,二月紅早已從脹痛當中抓得一絲快意,肉壁不自覺地夾弄起張啟山的陽物,宛若小兒吮著手指那樣地一吸一收的。一陣酥麻爽意從脊椎下竄進了四肢百骸,二月紅不由得微提起身子,這小小的聳動張啟山自然是注意到了, 他摸著二月紅的腰椎,問了句:「舒服了?」
        二月紅簡直想掐死這個人了得,話沒說出口時又感覺到下身嵌進的棒杵正變換著角度攪動著,一下一下往上頂。二月紅給撩撥得狠了,索性放開了,一方面也還惦記著張啟山的身子,先讓自己動著也無妨,這點小便宜先讓他佔了,以後還怕要不回來不成?
        張啟山顯然沒有像二月紅這麼多花花心思,他伸手摸上了二月紅的下身開始幫他套弄起來,身體一拱一拱的,二月紅配合著他的動作,抽插間快感把他折磨得到了一種心臟抽疼的地步,他坐在張啟山身上,腰胯起伏間陣陣飽脹酥麻。
        張啟山沒聽見回答,又加大幅度地頂弄,「舒服的腰都軟了?」
        「嗯……啊……軟、軟了。」
        「這裡倒是很硬。」張啟山抓揉著二月紅的前頭,二月紅急得想撥開張啟山的手,卻被抓著一起捋著,連同下面的卵囊都不放過,搓得它收縮硬了,又順著肉筋往上搓按著馬眼,前後的刺激把高潮步步推進。張啟山放了手,二月紅前頭頓覺空虛時,整個人天地轉了圈,背脊抵上柔軟的床。張啟山扣著他的腰,一下一下插得越急越深,胯下狂抽猛送了陣,黑碌的眼從上頭俯視著,把二月紅的痴態全收進眼底。
        「……慢、啊……」二月紅真受不了了,一手抵上了張啟山的胸膛。張啟山遂把他的腿往他肩膀方向扳堆著,直來直往地幹,連二月紅都能看見那粗柱進出著自己股間,濕水噗噗地響著,他終於不敵快感,啊地一聲全射了出來,噴濺在自己腹上,張啟山也在強弩之末,他深插了三四下,弄得二月紅在高潮上頭又被推上個小高潮,精水從馬眼裡又漏了幾股,張啟山也全洩在二月紅的體內。

        這連著折騰兩次,就是沒病著的二月紅也感覺自己真累了,而病人趴伏在他身上,壓實著,倒也挺重。他輕輕敲了敲張啟山的腦袋,「睡著了?」
        張啟山搖了搖頭,頭髮在他胸膛前撓著了癢,二月紅又敲了下,「起來,把粥喝了。」
        「剛吃飽了。」
        「你貧吧。明天陳副官過來看你藥一包不少,得抽我一頓。」
        「讓他抽吧。」
        二月紅又屈起食指,這次倒是讓張啟山抓住了,又是他怎樣都拒絕不了的眼神,「陪我睡會。」


        ※ ※ ※



        半夜醒來的時候,張啟山起身靠在床頭上,把冷掉的粥拿過來喝著,藥也擺在碟子上。他想了想,面無表情地拆了藥紙,數也沒數地往嘴裡一到,迅速地配水服下。
        突然一隻手摸了上來,在他大腿上手心手掌地探著溫度。他意識到二月紅這是睡迷糊了,把腿當成了他的額頭。
        張啟山心裡驀地如被針扎了一下,似是開心又似蒼涼。

        老虎變貓。世上的事就是這樣,一物降著一物。





By ㄐㄐ
#1 - 2013-6-24 18:00
是說這篇真的燉得好,我糧荒期間三不五時就拿出來看一下(是說我們果然超自嗨
#1-1 - 2013-6-25 12:40
洛久
自嗨組嘛,難免(痛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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獸面人心飛禽組

本社團是由YAYA(白鴨鴨教主)、洛久(神鵰=ㄐㄐ)、白梟(就梟哥了)三個人所組成的飛禽組一起共同創作而成。
毫無廉恥的獸面人心一組。
彼此拉扯著對方的下限真是夠了wwwwww